“那么,我们需要优先处理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异常,还是优先处理由这种异常引发的正常世界里的异常?”走火继续问到。
“这是治标或治本的问题吧?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标本兼治,但是,如果只能从一处着手的话,重在于,有没有什么更准确的数据,直到现在,我仍旧不清楚,治标和治本分别有什么好处和坏处。”有人这么说“听起来治标比较好,但是,只是理论上更好,而实际上因为做不到,做不彻底,而引发更多麻烦的情况也有很多。”
走火和其他人的目光落在常怀恩身上。常怀恩是公认的,网络球中对人类集体潜意识相关事物最有研究的专家,也是黄色现象的第一观测者,甚至可以说,是已知的唯一观测者。大部分人都认为,这里没有谁掌握有比他更多的相关情报。
“很遗憾,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数据化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做到的,哪怕有中继器也无能为力,况且,如今中继器无法在这方面投入所有的效能。按照现有资源的供给,数据化工程将会在未来几年内都停留在理论阶段。”常怀恩有些遗憾地说“我也没有能力将自己观测到的黄色现象完整地用语言进行描述。”
“也就是说,以我们的能力,想要直接处理黄色现象,是不可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