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丝用不知名的办法从少年高川那儿弄来了日记的拷贝后,他就觉得自己或许也应该就自己的经历写什么,而不是任由它沉淀在脑硬体的记忆数据里。而当他开始记叙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为什么少年高川会写日记,因为,当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所思所想记录下来的时候,就不会再有那种身处虚幻之中,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茫然对自己而言,自己所看到的,所做出的,所想到的,为之受伤,为之心绪起伏的这一切,若仍旧不是真实的话,那么,又有什么是真实的呢?
倘若连自己的思想也是虚假的,那么,人的自我人格又算是什么呢?
这些哲学的思索,会在自己开始叙写的时候,一从心灵的角落中滋生出来这个时候的思考,和战斗时被迫进行的思考相比,似乎是不同的,并不仅仅是深度上的差异,更是身为当事人和身为旁观者的角度的差异。
高川看着自己的报告,就像是以上帝的视角,观看着一个名为“高川”的自我的选择。然后,他觉得没问题,他肯定了自己的选择。也许这些选择有正确也有错误,有的甚至谈不上正确或错误,但是,名叫“高川”的自我,很好地,没有任何躲闪和逃跑的想法,去面对了这些选择。
于是,有一种踏实的情绪,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