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老迈的腿,在参差泥泞的地上行走。高川觉得这类所见的一切,比起数据上受到兵灾还要严重的欧美地区还要颓废。
最有生机的人,仍旧来自于军队。高川在这一路上,已经看到了大量的军用运输车辆和自己擦肩而过。
穿过长长的隧道,可以看到大片倒塌的建筑,越是靠近前线,这种倒塌的建筑就越多。
司机说“最近这段时间,地震特别多,我觉得是纳粹的攻击造成的,但是,实际到底如何,也没有个准信。地震的时候,呆在地下设施的人都要担惊受怕,确实也有过地下设施所在的地层发生断裂,结果那个地下设施里的人们十不存一的情况发生。另一方面,纳粹在澳大利亚的进攻性不是很强,所以,也有人希望可以重新到地面上他们觉得无论呆在地上还是地下,危及生命的危险都是存在的,因为总是出现地震,所以说不定地面上还更加安全一些。”
“你觉得呢?”高川反问。
“我?我觉得都行。”司机套出香烟,吸了一口,就烧了总长的三分之一,浓郁的烟雾很快就充斥在驾驶室中,不过,高川并不介意,“反正我就只有现在的工作,去哪里都是跟着工作跑。他们让我开车,我就开车,什么时候让我上战场打枪,我也不拒绝。要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