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浸泡在别的什么水中。
可是,他可以想象,哥特少女所说的,那宛如史前神话般的故事,到底暗示了什么。倘若用“”代替“黄色的大海”,用“末日症候群患者”代替“巨人”,用“承载着人格的”代替“一滴水”,那么,哥特少女所看到的,不正是“已经变成的末日症候群患者所能观测到病院现实”的模样吗?
在理论上,存在于中的人格是无法直接观测到,也无法透过去观测病院,就如同人类在正常情况下,无法直接观测到自我意识究竟是以怎样的方式被这个**所承载,在这个世界中,作为既然存在的一部分进行运转,并和其他方面的进行交互。
高川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我们就像是在一个巨大得难以想象的蛋壳里,我们就是蛋黄和蛋清,乃至于蛋壳的一部分,我们共同构成了这颗蛋,但其实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一颗蛋,这颗蛋的总轮廓又是何种模样,而它又被盛放在什么地方,盛放它的外面究竟是什么模样。
高川不由得想在一个严密得无以复加的系统里,当每一个事物的存在都是必然而必须的,每一个事物即时所处的状态也都是必然而必须的,在这么一个看似有冗余,可以犯错的世界里,其实那些冗余和错误都有必然而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