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掩,这个轮廓彻底暴露在眼中,就好似被烧焦了一样,被铁丝贯穿了手脚,紧紧捆束在那张大床上,而那张床也绝非是记忆中那华丽的外表,生锈的钢架,满是黄褐色脏渍的床单,焦黑的床板,被同样生锈而遍布尖刺的铁丝缠绕着。
那个被烧焦的人形轮廓似乎还活着,胸膛起伏着,似乎正在出微不可闻的,充满了痛苦的哀嚎,时不时会颤抖一下,让人心惊肉跳。
当高川注视着那个人形的轮廓,那个人形的轮廓就仿佛变成了他自己,就好似在说他的身体其实正是那副可怕的模样,被残忍地捆束在充满了荆棘的铁架台上。然后,高川就听到了更清晰的水声比清流更加浑浊沉重的液体,穿过长长的管道,进入宽敞的池子,在泄压口处打旋,随后被分流到更多的管道中,经过无数大大小小的空间,时而上行,时而下行,时而直出直入,时
而盘旋而去,于是,水拍打着这些渠道的边壁,挤压着经过出的空隙,便产生了响亮的声音。
高川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水流声,这声音也和眼前的人形轮廓般,像是在暗示什么。
这个原本华丽而温暖的卧室,霎时间就变成了怪异的居所,有着太多的信息,挤压在每一寸土地上,除非彻底封闭五官,不去听,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