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考虑到他们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进入这个至深之夜,大概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复当初了。
即便如此,高川还是问到“你们什么都没做?”
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紧挨在一起坐在角落,呆愣盯着摇曳火光的年轻夫妇微微摆了摆头,那个在老猎人口中更加奇怪的女孩一如既往的安静,但和两人的反应比较起来,却更加敏感,宛如受惊的兔子,她一下子就蹦了夫妇俩的身旁。高川扫了一眼她原先停留的地方,这个女孩先前抬着头,像是在眺望那里高处的什么东西,不过,哪怕根据视网膜上的提示,按照完全相同的轨迹望过去,高川也没有找到特别的东西。
脑硬体不断根据常规和非常规手段收集到的信息去推断女孩曾经在这个房间里的行动路线,但在高川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他正在做如此复杂的事情。高川的表情一向很平静,他不知道过去的高川是否如自己这般,但自己的情况特殊,这种平静更像是一种强制性的习惯。
虽然没有找到有关宿营地众人的更进一步的线索,也没有想出如何直接脱离至深之夜的方法,尽管先入为主将幕后黑手假定为新世纪福音,也由此去推断过情况发展的趋势,但事实真要如此,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将那些糟糕的事情扼杀于摇篮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