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而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这个极限的范围基本上意味着这个人的本质。他是强大的?还是弱小的?是普通的?还是神秘的?是真正的人?还是常识的“人”这个概念已经无法去描述?
更简单一些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非人”?他和他的妻子,以及身旁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些在直觉中让高川觉得怪异的地方,又到底暗示了什么?如果这个至深之夜,乃至于这个村庄,以及围绕村庄,涉及到宿营地和新世纪福音的一切,真的有那么一个钥匙孔,等待着一把钥匙打开,那么,这把钥匙的线索,会否就藏在这里?
能够沟通的人,相对更加清晰的怪异之处,全都在这里,也只有这里的这些。
高川想知道这些事情,他要寻找的线索,就如同藏在灌木丛中却非此灌木的叶子。虽然有儿碰运气,但在这个至深之夜里,他除了这么做,没有办法找到更多的途径去了解自己所面对的情况。
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前提是,暴力的强度可以超越问题的极限,然而,高川很强大,却不认为自己拥有解决眼前问题的暴力。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人的极限,又到底是多大的范围呢?”高川问。
“喂喂,这可不是画圆圈就能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