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余韵就像是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渐渐压倒了年轻妻子那歇斯底里的尖叫,“这个小女孩唱出了之前只有她们能听到的歌声。”
“怎……怎么可能?不是说唱不出来吗?无法理解吗?说那只是有旋律的声音,我可没听说有什么内容。”年轻丈夫也有些激动。
“很遗憾,也许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高川说着,看向无所事事,也没有被年轻妻子那歇斯底里的情绪震惊,一如往常的小女孩——她已经走到了破损的门口,仿佛在找什么般徘徊着。
“我,我要时间……我要想想……让我想想……”年轻丈夫用力抱着妻子,仿佛要将她挤入体内般,用体温和力量去安抚她,向她述说自己不是一个人。
“也许我们要离开了。”高川这么说到。他已经找到了一个离开眼前这个毫无破绽的至深之夜的可能性。
但是,高川的声音很低,在想着事情的年轻丈夫沉浸在整理思绪的世界里,年轻妻子则陷入情绪爆发后的虚弱中,都仿佛没能听到。原本夫妇俩喝小女孩蔼蔼和睦的相处场景,如今却显得尤为诡异。其实,高川并不觉得,之前他们的相处都是假象,是一种伪装,而是,年轻妻子听到小女孩的歌声后,其恐惧感已经彻底压倒了先前对小女孩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