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地干预过世界线,就连在场的他们也不确定,如今的自己和世界线跳跃之前的自己,是否是同一个人。当世界线发生变动的时候,曾经的存在变成了“可能性”,而曾经的“可能性”变成了存在,而人们无法认知这个过程,只能认知成为了“存在”的自我。
这种朦胧的,可以想象,却无法观测过程的变化,就像是未知一样恐怖。
“别傻了,猫女,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更新。时间不是接续的,这一秒的我们和上一秒的我们本就不存在必然关系,现在的你只存在于现在,下一秒的你以为现在的你是自己的过去,却不知道那仅仅是一种幻觉。”近江的笑容仍旧冰冷而残酷,“你时时刻刻都在诞生,也时时刻刻都在不复存在。所以,没必要担心。”
“真是谬论。我怎么可能和上一秒的我没有必然关系?”猫女只觉得近江疯了,这是她这一辈子所听到过的最讽刺的笑话,哪怕近江被誉为网络球中最杰出的研究人员,这种说法也无法让她信服。
“停止吧。近江,这里没有人能够理解你的想法。”走火突然插口了,“我对现在的我、过去的我和未来的我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毫无兴趣。我只想知道,时间机器可以解决多少我们正在面对的难题,是否可以解决这个世界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