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经历,所以也没有人可以明白我的想法和情感,以及对这一切的态度。无论是爱着我的人,还是恨着我的人,亦或者是非人,都无法从我那矛盾的思想、情感和行为中,估摸清楚每一条脉络,无数复杂的东西,构成了站在这里的我。
我不吝啬于对阮黎医生述说我的一切,但是,我也十分清楚,哪怕是我自己,也无法理清自己的一切,因为,构成如今站在这里的我的要素,已经不再只有独属于自我的东西。那“病毒”,还有“江”,深深在我的存在中打上烙印。
我选择只作为概念上的“高川”的一部分,这不是出自于自卑或自信之类情绪,而仅仅是一种我对“高川”这个名字的认可。我曾经死亡,如今的我也将选择死亡,“高川”终究只有一个,这是我所坚信的,能够结束这场悲剧的可能性也许,对他人而言,这并非是他们的极限,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无论我是否从意志上承认,事实就是如此,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条件,去打破这个事实。我深爱着的人们,我眼中的世人,已经在这个绝望的轮中沉沦痛苦太久了。
我不是圣人,但是,既然我认为自己拥有结束这一切的可能性,那么,我选择结束这一切。
我向阮黎医生讲述着我的死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