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自己和理性的自己聊天。但无论多么相对,总该还是自己。
“是的,我看到它了。”义体高川十分清楚,自己说的是“它”,而少年高川说的是“她”。这个决定性的不同,让义体高川知道了“它”是什么。
“那是江?”义体高川承受着直视“它”的恐惧,确认般问到。
“是的,是江。”少年高川微笑着,说“我知道你看到的她和我看到的她不一样,但是,无论多么不一样,她都是她。”
“是的,它都是它。”义体高川将手放在腰侧,一如他所想,自己抓住了一根硬物,那是武器,意识行走者在这样的梦境中,总能抓住一把武器。一般的武器对“江”是无效的,而他又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江”会在这里,而这个“江”又会不会带着恶意而来,所以,他迫切需要一把大威力的武器。例如临界兵器不,仅仅是临界兵器是不够的,需要更在临界兵器以上的东西,而且,不是用常识和正常逻辑可以界定其杀伤力的东西,那必须是比过去所用过的任何一把武器都要神秘的武器。
可是,这样神秘的东西,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因此,当义体高川拔出武器的时候,本看似“刀”或“枪”的武器便如同马赛克一样不清不楚,一个眨眼后就崩溃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