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包围了。”在又一个声音提醒时,高川的视网膜屏幕中弹出越来越多的警告框。
“我们需要地球发出信号!”终于有人再次这么强调起来,“联合国就算无法用正常的方式,也一定能够以别的方式,来换取一个机会。”
“可他们什么都还没做。他们在干什么?”声音诘问到。
然而,地球上的人们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在美利坚的拉斯维加斯郊外,以五十一区为核心的战火尚未停熄,哪怕在宇宙联合实验舰队开辟了宇宙战线,理当受到一定牵制的纳粹仍旧没有停止向地球上的各个战线投放更多的兵力。自从二战结束之后,隐匿月球上的纳粹所进行的储备,乃至于在人员数量的增加效率上,要比联合国所预想的还要多,还要强大。源源不绝的异常士兵,无以计数的不规则多面体,少数却相对联合国更具有技术优势的飞空艇,以及在宏观局势上的策略调动,成功在地球和宇宙战场上形成了压制。
正如很多知情者都担心的那样,纳粹并非是绝对没有盟友的——反而,作为比末日真理教更为激进的末日推动者,它所做的事情,是玛尔琼斯家和新世纪福音都无法取代的。在某种意义上,纳粹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恶势力,而是一种末日走向的象征,对于原末日真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