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就像是活着的金属,渴求着他体内的每一点生机。责任相关人从来都没有尝试过以这种极限的方式运转这个装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承受炮烙之刑,异物对神经的侵入让他痛苦不堪,却无法死去。
痛苦带来的力量,他也感受到了,而且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感受到。那已经渐渐逼近的人声又渐渐远去,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清明,逻辑思维能力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台人形的计算机。
当他吐出一口气,才发现这口气已经灼热到能够烧红铁丝,大量的数据在他的视网膜中腾起,让他立刻认知这个气的成份那可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呼出的气,更像是一种燃烧怪异燃料的机械。
取代那异常呢喃的是齿轮运作的声音。责任相关人合上全覆盖式头盔的面罩,红光在那墨黑的镜片上一闪而过。
下一刻,他已经硬生生撞破了极度坚固的墙壁。那些为了提高防御而掺杂的合金,就如同承受着远超自身耐性的高温,烧红的断口处已经完全液化。
责任相关人在急速奔跑,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在这个基地的立体构造图中寻找他人想不到而自己可以穿行的地方。正常的通道和隐秘的暗道都已经不是首选,面对可怕的敌人,所有的道路都只能临时由自己开辟。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