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是随便某种神秘就能攻破的。
敌人在入侵这个地方,自己却仿佛要在这个密室里等死。一种无力感陡然涌出,迅速就壮大到了连他自认的钢铁意志也无法抵挡的地步,让他的身体出现了类似脱力的迹象,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他十分清楚,自己必须在多想一些,有什么关键的线索被自己忽略了,想到的话说不定就会有办法。然而,擅长于物理性杀伤的神秘力量,在此时此刻显得如此脆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挠下了一层皮肤,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却完全无法让他产生半疼痛的感觉。
联络人的呼吸已经无法维持他的生理运作,而从皮肤到肌体的溃烂,以及不受控制的恐惧、绝望和无力感,夺走了他站起来的气力。哪怕是在苟延残喘着,他也没有放弃思考,然后,他就听到了朦胧的声音。
是幻听。
那是如此熟悉的声音,在说些自己似乎曾有耳闻的内容。
悉悉索索,嘟嘟囔囔,逐渐走进,似乎在诱惑,又充满了坚定,有一种神圣的强烈的自信的意志贯彻其中。就如同如同布道,是的,就如同神父在对教徒循循善诱
“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会凋零,然而死亡并非终结,一如真理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