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滋生出来的诸多东西,都已经偏出常人许多。
“你……和我们不一样。”走火不由得说到。这个时候,他其实已经不在意,少年高川在说什么,亦或者在那些话的背后,又有什么深意了。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去理解少年高川的想法,因为,对方所有的想法,出发和自己完全不同,哪怕在思考的程度上,仅仅是高中生的水准,但既然连源头都不一样,那么,其过程和结果就更是大相径庭,难以理解的了。
当人说,自己能够理解另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是因为,两者在观察事物和理解事物上,拥有或曾经拥有共性。可是,少年高川是不一样的——他是真正的异类,走火如此想到。
这种种语言无法说清的差异,表现在这个意识态世界里,就出现了之前种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少年高川的话一阵见血虽然两人在同一个地方,但他看见的,和走火自己看见的,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你也觉得我是不正常的吗?”少年高川反问,“但是,我觉得,其实我们都不能说自己是正常的。你也是病人呀,走火。”
“病人?很好的形容。”走火说“但是,我们的病绝对是不一样的。”
“不,是一样的。”少年高川十分肯定地说。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