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在我的内心深处发出警告,那是诱饵,可我从来都不会因为那可能是“诱饵”就抛下不理会。
反过来说,既然如此强烈的感觉是一种“诱饵”,那么,我到是对这“诱饵”的背后,乃至于可以充当“诱饵”本身的东西很感兴趣。
我当然清楚其中的危险,但其实回顾自己的人生,自己早就处于一种让人倍感沮丧绝望的危险中。眼前的危险,其实不会让我的处境更糟糕了。不,准确来说,是不会让“高川”变得更加糟糕了。因此,我也没有特别想要避开的念头。
通过中继器顺着感觉的引导,就能抵达那个地方——在这样的直觉情报中,我觉得拉斯维加斯中继器开始移动。哪怕移动空间被限制在房间里,我也仍旧可以感受到一些外部的情况,从宇宙到地球表面,所有的争端,都以这种直觉信息的方式呈现出来,并让我下意识就能理解。而“中继器在移动”的认知,便是通过这种“不需要看到就能感受并理解”的信息参照出来的。
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究竟位于怎样一个地方,究竟是如何移动的,究竟是怎样的形态,这些问题都无需过问,能够感受到“接近”就是最好的答案。在这个“接近”的过程中,我可以感受到另一个自己的存在那个本该是这个末日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