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参照物。从这个参照物身上,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在思想、精神、心理等等意识层面上的恶性变化。
然而,我也十分清楚,在爱上她或它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
我的思绪宛如脱缰的野马,宛如河道崩溃的洪水,在那清晰可知的认识和模糊不清的感受上奔驰,咆哮。而我注视下的窗户另一边的房间,阮黎医生的形象也愈加变得扭曲古怪,她现在只具备一个人形了,若非一直注视着她的变化,恐怕在看到这样扭曲形态的第一眼时,我也无法将她认出来吧。
这些从我自身出发的,从我所观测到的外物出发的种种变化越是强烈,就越是会让我感受到一种发自灵魂的绷紧。它绷得越来越紧,就像是要一触即发。
就是在这样愈加绷紧的感受中,我似乎可以感受到,拉斯维加斯中继器正在迅速靠近那个充满了吸引力的——说那里充满了吸引力,并不是什么褒义的说法,具体来说,我可以感觉到宛如陷阱般的恶意以及某种针刺般的威胁,也正因为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能肯定那一定是我所要面临的情况中,十分关键的地方,而这种吸引力,正是处于这么一种“关键性”的认知。
渐渐的,我不由得去聆听。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个旋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