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然保持一定强度的观测,并想方设法控制病人的活动。如此一来,他们的活动痕迹,就会从病人身上表现出来,不再是无迹可寻。
病人最活跃的时间,也是高川复制体这一明显特异性的群体最为活跃的时间,就是在夜晚,那么,即便这些病人的活跃,让黑夜变得极其危险,众人也只能从这个时间段下手了。
这样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可,而安德医生也十分清楚,这是因为,他们已经无法可想了,只能遵从还能够找到办法的人。
在夜晚观测病人的行为已经持续三天,因为可选人数只有三十人,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这个固定的时间段参与到这个行动中,所以,能够同时观测的地域范围其实很狭窄,迫使他们必须进行优先选择。哪怕依赖病院现成的监控体系,三天的时间,也只能对病人主要活动区域的三分之一轮流进行监视。因为,这个监控体系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割裂的,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控制中心——安德医生在刚知晓这一情况时,就觉得是多方博弈的妥协结果,是一种明知不便却又必须坚持己方利益所产生的畸形。他对此并不反感,也觉得是当前人类社会行为中的必然结果,但是,如今这个必然结果的坏处,却迫使他不得不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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