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也就大致如此,它并不是多么先进的装备,却代表着这些人的思考。在安德医生的眼中,自己等人和这些隐藏起来的对手在行动上的交锋,其实就是心理上的交锋。如何躲避病人的袭击和对手的观测是重要的问题,但是,更重要的是,迫使让对手从心理上承认己方的价值。尽管是如此拐弯抹角的方式,但是,安德医生仍旧觉得,对方一定会察觉到的。
“病院”是否真的被放弃了?自己等人是否真的没救了?仅靠“三十个幸存者”无法得出答案,但是,哪怕是以输家的身份,得到赢家的肯定和接纳,结合双方的情报和力量,大概是可以做出点更实际的行动的吧。
安德医生按住传呼机,震动在三秒后就停止了,屏幕上如约出现三个字母,它们代表着方向和具体行动上的意义。于是,外表已经上了年纪的安德医生,以不符合他形象的灵敏动作,悄声穿出房间,朝既定的方向移动。他十分清楚,和自己同一时间开始行动的人,少说也有十多个。三十个幸存者并没有全部参与今晚的行动,但是,传呼机已经配备到每一个人,此时所出的信号,自然也会被所有人得知——无论他们在做什么,想做什么,或许这个信号,会让他们的想法和行为产生一定的趋同性。
安德医生接受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