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如今的姿态是可以轻易复制的,大概会有不少人甘愿变成这副模样吧,虽然在正常人眼中很可怕,也很可怜,但是,只要对自己的人格进行修正,迟早会习惯的。至少,这样的姿态或许会比较长命?他们无法破坏我,无法撇开我,他们需要我的能力,而我也有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必须依赖其他人。但总的来说,是的,我并不在意其他人的反对,因为他们的反对很无力,还会越来越无力。”
修正人格?习惯?多么可怕的字眼啊,真的就是怪物一样。安德医生按耐着内心的震惊,努力表现得没有太多的动摇。他从眼前的桃乐丝所说的情况联想到系色中枢,是否在更早的某个时候,系色中枢就已经和眼前的桃乐丝一样,已经在一个和普通人截然不同的人格趋势下,做着完全是由主观能动性驱动的计划,而并非是附和并执行病院研究团队的计划呢?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但是,安德医生最终没有让那个答案在自己的脑海中明确浮现。
无论如今的病院是以谁为主体,安德医生都希望,自己对那些幸存者的许诺能够实现他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对许诺的渴望,来自于自身已然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事实。那些幸存者就像是一簇簇摇摇欲坠的烛火,安德医生希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