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在种种针对性的布置中,表现出对另一种可能性的期待,亦或者说,是对我,对“高川”的期待。
她们没有强制让另一个义体化形态的高川去做更多针对我的事情,并从方方面面,意图将我变成“级高川”的一部分。我在这本日记里写下的内容中,桃乐丝为了达成这一目的所预谋的陷阱实在太多了,当然,正如这些故事内容中,她所声称的那样在所有陷阱中,近江陷阱有着最高的可行性,可以说,其他陷阱都是障眼法,都是为了最终引近江陷阱而做出的诱饵。
在我书写下的这本日记里,她们自以为保密的内容,实际都无法真正保密。她们通过“剧本”塑造了我,影响着我,但是,我也在通过“日记”,审视着她们的剧本,确认自我的构成。
我和另一个义体化的我,构成了这本日记所记录下来的故事中的螺旋交错的线索,但在我所认知到的“现实”中,此时此刻的我,以及从过去到现在的她们,也同样是一个越了正常时空形式的螺旋。我们在这个螺旋中观测彼此,以乎常识的方式,影响着彼此。
我对此没有任何不满,也没有任何愤怨。反而,我感受到了,那无以言表的,充满了我生命中每一个质的美好——我作为高川,和她们的关系,是如此的紧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