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情况,也觉得还是等阮黎医生进行处理比较好。
虽然这么觉得……但是,阮黎医生消失了。确切来说,在我可以观测到的,能够理解的地方,都不存在阮黎医生,之前还在窗口对面的她,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找回墙上的时钟和日历,以及从桌面掉落的笔和日记本,可是,当我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也同样无法找到这些东西了,这些东西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那个催促着我必须行动起来的声音,那个让我禁不住颤抖退缩的恐怖感,是如此的针锋相对,又在针锋相对中变得格外的庞大有力,让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在这矛盾的灼热中融化,直到我伸出手,下意识来到门前——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门边的,之前自己才刚刚砸在天花板上,而此时,却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前。
不,不能说完好无损,我浑身疼痛,那是一种从骨子里作的痛苦,我的右手腕内侧,四个棱状物的魔纹好似才刚刚烧火烙印在皮肉中。
就在灼热和痛苦中,那种“自己此时很无力”的感觉,终于被某种情绪摧垮了,就像是洪流咆哮着,直接压垮了河堤。我借助这股力量,用力推开房门,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让我觉得,这门有上千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