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就像是传染性的病毒,从意识层面成为一种从那无边冰冷而绝望的恐怖中逃离的趋势,愚昧的人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些在平时是精英分子的人,竟然如此的脆弱,但是,他们同样被这一异变吓得尖叫,如同无头苍蝇般奔逃,仿佛要逃离某种无形的厄运,然而,他们并不理解,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全球的恐慌在同一时间出现,遍及所有的州地和城市,无关乎种族国别和肤色,就连一直都没有停息过的世界大战,也在这一时刻变得混乱,所有试图趁着混乱,本能或理性地想要做点什么的人,当他们开始“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那让人疯狂的东西——那对世界的认知,对自我的认知,以一种无可名状的混乱姿态,在那机灵的脑袋瓜里搅拌。也许会有人不停警告自己“不要去想”,但是,“思考”这个行为已经铭刻在他们的生命中,无论他们从哪个方向出,去思考什么事物和事件,最终都会归入“世界是什么,从何开始,从何结束,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之类的终极疑问中,又会从这些终极疑问中坠入那未知的混沌中。
于是,世界大战在混乱迸的一刻,就已经停止了。不仅仅是普通人和神秘专家,不仅仅是他们认知上可以被称为“人类”的存在,就连被公认为“怪物”的纳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