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的直觉已经让她度过无数难关,这也让锉刀愿意相信,制止自己去想这些东西的本能和直觉,正是为了拯救自己——尽管,她并不愿意完全放弃思考。
近江又说了什么,但在锉刀的聆听中,从房门外传来的声音是如此的青涩,也比近江的声音更有存在感。锉刀觉得那声音像是在朗诵什么,像是在低沉地歌唱,像是在娓娓地述说,却无法让人分析出,这个声音是在对什么东西说话,只是觉得,必然不是自言自语。
那古怪的,不自然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并不是毫无内容,但那内容也绝非是正常人可以听懂的,乃至于就连音和文句结构都不是锉刀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要说这个吟诵声带来的熟悉感,反倒可以拿末日真理教的祈祷做对比,只是,哪怕恐怖如同毒蛇一样啃噬着锉刀的心灵,也没有任何直觉感受,让她觉得是有一个末日真理教教徒在那里祈祷。
近江转身就走,锉刀下意识跟随其后,走出房门,看到的风景绝非她所想象的那样,是什么宏大的景象,没有扭曲又乎常识的构造体,也没有常识中用“宽阔”来描述的空间,没有造型特殊的设备,也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具备想象中那诡异怪诞的气氛——之前呆在房间里听到的声音是如此的古怪,让人觉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