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扬镳”的问题,便是这么理解的,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反而验证了中央公国的一句俗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正因为彼此知道对方的思想和道路,所以,才坦然接受彼此的不同,哪怕成为敌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当彼此清楚各自的思想和道路到底有多么不一样的时候,就会深刻感受到,过去的“感情”也不过是因为相互之间的不理解所产生的暧昧的错觉。那是“因为不理解,所以想要理解”的冲动下,去接近对方的一种社会性本能,只有当这个过程还仅仅是一个过程,尚未得到结果的时候,它才是甜蜜的。
席森神父仍旧记得和爱德华神父相依为命时的温暖,那温暖至今仍旧像是幻觉一样存在于情绪的波动中,可是,自从不相为谋后,却从来都不认为,爱德华神父还会以这么一种教父般的慈爱来救自己一命,而理由正是如上所述般残酷。
在那锥状体建筑群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逼真的噩梦,亦或者说,席森神父在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清醒过来之后,更觉得那就是一场梦,亦或者是一种陷阱。但无论是梦还是陷阱,亦或者确有其事,都不是他自身可以确认的——反过来说,如果他能够找到一个更加客观的旁观者,亦或者找到爱德华神父本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