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性的身躯,并没有什么特征能够让人分辨出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性,仿佛可以代入任何女性的轮廓。在这个女性身躯成形的同时,已经扩散到极远处的仪式图案猛然收缩,那细密的纹理出现女性身躯的脚面,又沿着腿部向上蔓延,就像是这个巨大的仪式图案正在被某种力量压缩并镌刻到这个身体上。
枷锁正在成形,而这个没有什么个性特征的女体完全没有挣扎和醒来的征兆。
已经融入仪式图案中的爱德华神父在整个仪式图案全部镌刻在女体身上前,就从构成仪式图案的血色液体物质中分离出来。从液体中分离出来的液体,重新塑造成人形,从没有特征的人形中浮现爱德华神父的轮廓。
爱德华神父的身躯凝实的时候,他的精神也像是从遥远而艰险的旅途中跋涉归来,充满了疲惫,仿佛随时都会躺下,再也不愿醒来。唯一让他感到比之前的状态更好的是那澎湃的不受自我约束的感性和思绪,总算渐渐回到自己的掌控中,重新匍匐在理性的脚下,一度崩溃成深渊的内心终于变回了那个清晰又坚硬的模样。
他用九九九变相的力量,把自己变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桥梁”,将那个通过内心深渊勾连自我的不可名状的怪物引渡到仪式中,又通过仪式将其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