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那些人类文字在自己可以感受到的,可以想象到的,可以从理性和感性层面察觉出来的那宏大又致命的邪恶面前,变得如此的狭隘,就如同小小的瓶子,无法容纳江海的水。
所以,他只是在脑海中重复着“啊——啊——啊——”的哀鸣。
自己曾经希望探求的那些真理,在已经呈现的恐怖的迹象面前,仿佛也变得不值一提。不,或许应该说,那些真理已经展现在这恐怖的迹象中,而自己看到了,却无法深刻地去理解,自己身而为人的脆弱知性,只能让自己在看到真理时浮于表面。
席森神父想,如果自己可以理解这一切,那么,自己自然不会如此的恐惧。反过来说,自己感到恐惧,不正因为自己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吗?想要成长却没有时间,想要学习却没有机会,想要跋涉却没有途径,想要披荆斩棘地前进,但前方根本就是一道深深的悬崖。在自己可以思考和想象的范围内,已经无能为力。
——啊,啊,啊……我,我,我需要,奇迹。
席森神父的脑海中最终只能拼接出这样的念头:他需要一个不以自我的意志去转移,但也同样不会为这两个恐怖之物的存在而转移的某种奇迹。他需要一个更加宏大的,即便是如此恐怖的东西,也必须遵循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