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对抗这只虫子呢?它本来就是要吃果肉的,它所处的未知和所具备的形态,是相对于果肉的强大动态,而一层层的果肉,对它的尖牙利齿是不设防的。
如果,果肉可以杀死虫子,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绝非是果肉长出手脚,而是果肉本身就带有针对这只虫子的毒性。
然而,如何让自己等人“带有毒性”?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高川可以解答的范畴,换个角度来看,在病院现实中的血清研究,不正是让“果肉滋生出针对虫子的毒性”吗?然而,那些研究全是失败的。
既然无法让“毒性”产生,又无法避免虫子的啃食,那么,如何才能对抗呢?高川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已经持续了很久,毋宁说,这种思考从很早以前,就由知晓境况的其他高川思考过了,那些思考伴随着高川人格的死亡和再诞,传递到了如今,但仍旧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不,义体高川陡然想起了少年高川,对方的行为和思想,都在试图另走蹊径,而且,排除桃乐丝和系色等人的因素后,无视那几乎天真的理想化之后,反倒是他给出的答案最为接近目标。
少年高川认为“江”和“病毒”是不同的,虽然或许从构成本质上是一致,但却从意识层面有所差异。重新回到“意识”层面,在“意识”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