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杜绝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和行为,因为,强行去描述一个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只会带来荒谬和错误,而一旦自己相信了这种强行的描述,那么,自己将会走进一个荒谬和错误的死胡同中,随之产生的,只会是严重的研究事故——不是试验失控,就是自己的心理精神失常。
毫无疑问,近江知道,自己的精神正在失常,她必须承认,在这种时候,“记录日记”几乎是所有理性者的第一选择:记录自身的变化,并将这些记录作为参考,尽管,在她所见过的例子中,这些记录往往不会给记录者本人带来任何良性的展,也无法拯救记录者本人,但几乎所有的记录者都认为,这种记录是有意义的,并且,也是自己唯一可以做到,唯一可以留下的。
近江再一次于恍惚中清醒过来,时钟距离上一次自己注意到的时候只走过了不到两分钟。她意识到自己的恍惚,却强行禁止自己去分析这种恍惚,有一种自本能的冲动迫使她去更深层次地认知为什么会进入恍惚的状态,但是,近江觉得,这种冲动正是一种陷阱:越是深入的思考,就会越迷失,过去的人们总是赞颂思考,然而,如今就连“思考”本身也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毒性。
在古老的东方言语中,有一句“思而不学则惘,学而不思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