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有点儿可笑,不,不是可笑,而是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点儿恐惧,必须用“可笑”去掩盖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它不是以人可以观测到的物理现象的方式存在的,也不是从意识中诞生的某种具体的想象可以描绘的,它更像是一只诞生于自我哲思中的结论,难以具体形容,但是,我知道,当我感觉到它存在的时候,那么,如果无法摆脱它,那它就会越来越真实。
它始终追逐着我,凝视着我,就像是要从我这里获取什么我可以感觉到,那并非“夺取”,而是“获取”。两个用词之间的差异是如此的微妙,但是,当我从它身上去寻找感觉的时候,这种差异又是如此的明显。
当它在注视我的时候,我便会有一种想法:啊,哪怕我不在世人的面前,但是,世人一直都知道我的,这只眼睛不是世人的,但是,世人却因为某些深刻的因素,已经和它紧密地联结在一起。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舞台上的演员,舞台下的观众是如此之多,却影影幢幢,只有一个微不可见,无法区分其个性的轮廓,我也无从去分辨这些观众的心思,那些能够让我凭之揣测这些观众的因素,全都无法被我观测到。
有时我会想,这可太不公平了,只有他们能凭借和那只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