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找到一个更加具体的至少在逻辑上具备可行性的目标,我们最初怎么都找不到这个目标,只能依赖于运气,就像是做寻找新粒子的试验一样,只能不断用粒子加速器进行轰击,以期待观察到新粒子的产生。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什么?”安德医生的注意力更集中了一些,他十分清楚,在这些铺垫之后,防化服男人接下来的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我注意到了,这三个女孩一直都在重复做一件事。”防化服男人说:“尽管她们这样的举动早就被记录下来,但是,谁也没有往更深处去思考这个行为的意义——就好像是大家都下意识忽略了一样。你再想想,安德医生,这三个女孩在人格崩溃后到底在都在做些什么?”
安德医生陷入思考中,虽然在过去,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高川”和“系色中枢”身上,但是,身为病院研究明面上的总负责人,任何一个特殊的试验个体的资料都不曾被他遗漏。咲夜、八景和玛索的身份和状态在某种意义上,更是特殊中的特殊,当然更不会被抛之脑后。
“玩卡牌游戏?”安德医生说到。
“……所以,我觉得盲点就在这里,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她们是在玩呢?”防化服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