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这扇门的中线迸射进来,让人难以呼吸,心跳加速。
不,假设这就是舞台上的聚光灯,那么,能够聚焦在这里,便意味着登场者是何等影响力重大的角色。
“你没感觉到吗?那个无比强烈的存在感,完全和这光亮匹配的存在感。”我反问畀。
“存……存在感?”畀一脸愕然,但是,似乎也被那光照得很吃力,她和我的位置相对,我背对着大门,而她正好面对着大门。她只能伸手挡在脸前,却渐渐难以继续正眼观察,“有麻烦了,是吗?是敌人吗?我完全没有感觉到……真的有东西在那边吗?也对,这光亮太异常了……高川先生,不跑吗?”
“不需要,不是敌人。”我说到这里,却下意识顿了顿,才能用肯定的心情确认到:“不需要逃跑,不是敌人。”
“那到底是……高川先生的熟人?”畀这么说着的时候,我看到我们脚下的影子已经彻底消失了,四周可见范围内的阴暗,全都被这浓郁得似乎要变成实质的光驱散了,在如此纯粹的光亮中,我觉得自己似乎在融化。明明不感觉到热。
“我们在融化吗?高川先生!”畀陡然大声喊道,就像是害怕连声音都被这可怕的光亮吞噬一样,她的脸上明显浮现出恐惧感,她的五官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