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们中间,这样距离我心满意足的躺了下去,本以为他会奇怪,谁知他早就闭上眼睛去见周公了。
我没好气的翻来覆去,被冷木头气的难以入睡,真是怀念跟韩晔在一个屋短暂的两个小时啊,有说有笑的场面,然而和他一个屋,注定要被闷死,憋死,气死!
和一颗树在一个房间,跟自己在一个房间根本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是,这棵树可以保证我的安全,这倒没问题。
深夜,窗外又有了动静,啪啪的声音,我又听见了敲出窗户的声音,立刻绷紧了身子,紧紧攥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冷木头大概也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我看着窗户,原来这个窗户不是完全封死的,上面还有一条缝,那是为了夏日通风用的,云南的天气很热,只不过我和冷木头一个床上,所以我才没有感觉到热。
窗户上的支撑物又被他给弄掉了,窗户很快就被他掀开了,我蒙住被子从缝隙里偷看,只见冷木头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将他从窗台上打了下去。
然后将自己的外衫迅速脱掉,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压在了身下,我刚想着,这又是闹哪出啊?难道冷木头被傻子俯身了?“干嘛!”我问。
“走婚。”说着他低头欲要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