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终于找到了自己大腿上的知觉,猛地坐了起来。
醒来之后发觉自己脸上湿乎乎的,我用手随意擦了擦,发现都是泪。
这些天我受到的刺激太多,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再加上我的睡姿不正,梦魇也很正常,我掉了个头,准备再睡,看见冷木头正在看着我,瞥向四周,所有人都睡着了,包括吕老九,本来说好一起和他值班的,但是任谁也抵挡不了一天一夜的困意,都睡了也正常,“你不困吗?”我问。
“我可以一个月不睡觉。”
“那还是人吗?”这话我也没过大脑,几乎脱口而出,然后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该不会又是特殊训练吧?”
他摇摇头,没打算和我解释。
高中时,有个老师曾告诉我,如果梦魇了,先不要急着睡,下床喝口热水,走动走动,要么说会话再睡,否则还会梦魇的。
喝口热水我就不奢望了,走动走动,还是算了,至于说会话嘛?我看了眼冷木头,心想,还是不要碰钉子了,再憋出什么内伤。
这时,我发现洞里有些亮光,难道现在是白天了?
“这里还有一个逃生通道,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去。”他突然说。
我指着洞顶上的缝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