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你还要留一部分血液自行解毒,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跟你无关。”说着他迅速在手腕上又划开了一道,我别过头,“如果你不是他,为什么豁出性命来帮我?”
“你母亲救了我们,我答应过她,会保你活着出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颤声说:“我妈她还说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将胳膊伸到了我前面,“先把血喝了。”
我别过头,坚持道:“只有他的血才可以解毒。除非你把人皮面具撕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否则我不会喝的!”
他猛地拽住了我胳膊,仿佛握着一根棍子一般。我毫无感觉,见他凝重的神色,才知事情不妙,“怎么了?是不是没救了?”
突然他抬头说:“你吸了很多尸气。”
“嗯,棺椁里面的味道要比大殿里的味道还重。我差点没有憋死。”
他举起手电,打量了下四周,周围都是牛头粽子,密密麻麻的竖在我们头顶,只不过是用绳子吊起来的,饶是如此,也不排除它们会随时苏醒的可能,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低头拽着冷木头,如果再惊扰到它们。我们可真是回天乏力,死路一条了,他把手腕硬塞在我嘴里,任我吸了几口才将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