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
他别过头,似是不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后来山洞坍塌了,我们从你身上发现了一张图纸,就离开了。”
我一把掀开了被子,站起来哭着吼道:“那你们凭什么说他没有出来!凭什么说他死了!干嘛一个个在这危言耸听!”
他一把抱住了我,“其实事实已经摆在你的心里,你又何必这样自欺欺人。”
此时,除了冷木头,我心里十分抵触其他人的体温,用力的推开了他,像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大声的哭了出来,可无论我怎么哭,心里有多渴望,我妈和冷木头却怎么也回不来,我焦急的去求胖叔,可他们不是上帝,除了劝我坚强之外,什么也帮不了我。
对我来说,我的整个世界已经坍塌了,我发疯的在房间里嚎啕大哭,像个神经病一样,疯疯癫癫的在酒店里颓废了一个星期,每天都能招惹一群服务员和其他房间的宾客在门口围着,韩晔总是静静的站在旁边,一动未动,在我哭的一点力气不剩,蹲下去时,会给我打营养针,这种暗无天日的活法持续了几天后,胖叔他们终于招架不住酒店的宾客的投诉,把我带到了阿昌家里。
胖叔从古墓里出来后,有些抑郁寡欢,每天呆在房间里,我很少再看到他,更没有机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