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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盯着桌子上的血瓶,我才发现,我早就习惯了他冰凉的背影,尽管他一句话不说,对我冷的像块冰一样,还总是赶我走,但只要有他在地方,我就会感到非常的踏实,而现在,我一个人躺在这里,没有他,失去那份安全感后,才知道入睡居然是这么难,或许从他把自己的血毫无保留的给我时,在他心里已经有了结果。
我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护身符:妈,再给蔚蔚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回去找你和冷木头。
次日一早,我和韩晔找了一处偏僻的荒郊野岭,开始学习射击,经过这次的事后,大家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吕老九本想着去找女人,但是碍于他整日不学无术,胖叔这次也指名让他也来练习,谁知他居然带了一把水枪和两个女人过来。
韩晔没办法,只好走过来对我道:“那我们去别处练习。”
我点头,刚要离开,就被他拦住了,“哎!别走啊!不是说好咱俩一块学习的吗?你把师父带走了,谁教我啊!我告诉你!韩晔!你小子可别因为我老九不是你的菜就不教我!”
韩晔没有理他,递给了我一把枪说:“控制好呼吸。”
于是,我对着前面那棵树打了一枪,只可惜打偏了,吕老九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