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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天的路,我实在是累的连咬面包的力气都没了,躺下去时,才发现,她女儿的床是真窄,他么整个就是一单人床,先把同情心搁置一边,最可恨的是,这个屋子里连把椅子都没有,就一个小凳子,外加一只小木桌,心想,这下完蛋了,我是不想和他一张床上挤着,可是就算冷木头是婴儿,这么窄的桌子也放不下他呀?
见他正在解黑衬衫上的扣子,我理了理被子,一脸嫌弃的问:“你要干嘛?”
他看都没有看我,淡淡道:“睡觉。”
我指着身下的单人床,“这……这个很窄的!”
当然,要换做之前,我肯定会奸笑,迫不及待等他睡觉,可现在,一想起他是别人的,我就有些恶心,准确的说是心虚,像做坏事一样,事实证明我在感情上,有很严重的洁癖,
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我忙往外靠了靠,尽量与他保持距离,整个人侧着身摇晃在床沿上,刚吸几口气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身下一空,幸好背后有只手拽住了我,免去了我与地砖的亲吻,他直视天花板并没有转头,“你做什么?”
“你是古歆的未婚夫,我们这样做不好。”我背对着他委屈的说。
当然这句话,是我赌气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