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见他时,打了一个机灵,见冷木头的脸又惨白了几分,再动动自己的四肢,僵硬的跟个棍子一样,心里大约也明白了几分,所有人都去谈判,我们两个异类被留下来了。
我裹着被子被他牢牢实实的从后面抱着,见冷木头不说话,依偎在他怀里抬头问:“他们谈判什么呢?”
他淡淡的说:“你咬伤了很多人。”
“什么!我咬伤了好多人?那你怎么不拦着我!”我不可思议道。
他沉默了好久,我低头瞅着自己僵硬的身子,哭着问:“是不是我也会变成粽子。”
闻言他突然放轻了口气,低头道:“不会。”
“阿丘!阿丘!对了,谁帮我洗干净身子的?”
“你掉水里了。”这句话说的真直白。想想也怪寒心的,本以为好心大婶给我洗掉的,闹了半天居然是我掉进水里才弄干净的。
再看看浑身湿漉漉的他,貌似是他救了我。“哎!又欠你人情了。”以前大脑里还有个以身相许的念头,所以面对他对我的恩情,我一向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刨开这些自作多情的想法,我才发现自己欠他的还真多。
我放温柔了口气。抬头对着他道:“好了,看在你三番两次救我的份上,我不生你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