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发现那些被割头的牲畜还在祭祀桌上放着,雨水和鲜血混在一起,地上血淋淋一片,阴郁的天空下,整片空气都在弥漫着一种罪孽感,整条街道都空荡荡的。我像个刚宰完牲畜的屠夫一样,木木的站在地面上许久,才意识到冷木头还在昏迷,走了过去把他托了起来,“冷木头?”
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艰难的把他背了起来,心惊胆战的打量着四周,每走一步,像踩在刀刃上一样心惊肉跳,生怕那些怪异的村民出来发现了我们,也可能是下雨的缘故,或者村子里又出现了其他变动,走了许久,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最后见一亮银色的面包车从这边开了过来,我心中大悦,停在了他们前面,正准备开口,“胖叔……。”
谁知下车的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见他们正在逐步向我靠近,我本来就背着冷木头,行动不便,这一个不稳,带着他一块摔了下去,本以为就要摔进泥坑里了,结果他一把抱住了我,踢开了前面的人,见那些人就要追上来,冷木头抱着我从半空中一跃而起,从房顶上飞越了过去,这样的速度,加上我们在半空中的原因,雨滴霹雳哗啦的打在了我脸上,瞬间有种在大暴雨下狂奔的错觉,我被雨水打的睁不开眼睛,头朝里埋进了他怀里。
他说晕就晕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