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变异的几个人,他居然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有闲心跟我说教,“只要神智还算清醒,试问天下谁人不贪生怕死,倘若真有这样的人,只怕也早已不存在人世。”
怕死还有理了,我不服气问:“为什么?”
只见他一副问心无愧的神色,说的十分坦荡:“既生无可恋,无惧死亡,敢问除了一心寻死之人,还有谁会如此极端。”
我面对着正在空气中氧化的几个人,肤色正在迅速变黑,早已心急如焚,只怕他再唠叨一会儿,胖叔已经长出鳞片了,恨不得在他身上踹一脚,“你赶紧给我救人!”
他仍旧不放心的欲言又止道:“那你……。”
见他如此墨迹,我吼道:“我不走!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行了吧!”
这里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的脸色像不像要吃人,但他确实被我给吓住了,迅速的拿着几条蛇向胖叔他们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那你……。”话还未说完,怕我咬他似得自觉回过了头,老老实实的帮胖叔解毒去了。
他握着手里的一条细蛇分别塞进了那几个人嘴里,我看着实在揪心,不解问:“喂!要不要这么残酷。”
“他们喝的是长明灯油,必须用一条虫子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