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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们五个人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来,隐约可以看到他们的肚皮上的肉正在鼓动,我看的实在揪心,催促道:“喂!这要多长时间啊!”
他干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悠闲的坐在一旁的岩石上,颇有仙风道骨之风,而胖叔他们无论如何的痛苦不堪,对他来说,仿佛早就在意料之中,丝毫不给予理会,反而与我闲聊了起来,“蔚蔚是姑娘的名字,在下可不敢冒犯姑娘名讳。”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那我叫你什么?地图?”
只见他故作矜持道:“我与你父母乃是故交,担得起你一声前辈。”
他的确担得起前辈二字,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的名字后,我觉得他这人生来就是被人揍的,何况我说的是假名,鬼知道他把我当成谁的孩子了,冷笑了一声:“喊不出来。”
“喊不出来就不强迫你了。”说着他掏出了排箫,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一条细蛇从古刹嘴里窜了出来,他是第一个醒的,一眼就看见了眼前吹箫的白衬衫男人,狐疑的打量一番四周,看到我在一旁坐着,不禁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走过去解释道:“是他救了我们,放心,他这个人心眼还不错。”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