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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话,我惊愕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虽然这是我等了一个晚上的三个字,“我没怪你,我知道那是蛊婆在控制着你的神智。”
说完,我打开了车门,刚走了几步,他从后面跟了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你在生气。”
闻言我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开始,我自以为很了解你,冷酷,不爱说话,很厉害,后来我才发现,我所看到的都是肤浅的表面现象,我根本分不清那个是你。”
听到我的话,他眼神闪过一丝惊慌,最后视线落在了我的护身符上,并将它摘了下来,缠在了手腕上,伸到了我面前,这种暗示我记得,最开始他的体温是凉的,和死尸的温度一样,我为了在古墓里区别他,将自己的护身符给了他,缠在了他的手腕上,来分辨那个是真的冷木头。
想不到我这些幼稚的行为他都记得,我哭了,“那又怎样。”
他木木的站在我面前,说不出一句话,望着他自责却不知所措的眼神,我擦了擦眼泪,“算了,你不是我,你又不知道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从现在起,你去进你的古墓,我去找胖叔,完事后,我们彼此该干嘛干嘛,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你不担心我会遇到什么危险,你放心,只要你离开我,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