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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那三个人在我和冷木头后面低声嘟囔道:“你说娘们这次是装的还是跟咱来真的?”
韩晔分析说:“肯定是真的,一个正常人,整天躺在床上睡觉,一天两天可以,这都一星期,谁能装的来。”
“那这斗她还要不要跟着一块来?”吕老九问。
“你问小冷呗。”
“还是算了,按原计划,多给他俩点私人空间。”
现在我走到哪里,冷木头就跟到那里,我摸着自己胳膊上的擦伤,尽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还记得出院前,也就是刚刚,他一掌将我拍到了树上,凑到了我面前,然后我胳膊被擦伤了好长一道划痕,疼得我瞬间清醒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来着,但是我疼的叫了出来后,他就收回了一系列动作,帮我擦伤口了。
“你为什么推我!”我憋屈的问。
“我想和你道歉,误伤了你。”他说。
我摸着胳膊上的擦伤,“我看你根本不像和我道歉,倒像和我玩命。”
“你们……女人不都喜欢这样吗。”他问。
我向后扭头,瞪了眼吕老九,不着痕迹道:“那个傻笔告诉你,女人喜欢被人一脚踹到树上。”
他老实的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