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把过脉象,他并无喜脉。”
吕老九挠了挠头,“这就怪了,他娘的好好一个人,怎么总是犯困?”
见他们几个人忧心忡忡的望着我,连冷木头也不例外,搞得我跟快死了一样,“反正我现在除了犯困也没有其他症状,要不再观察几天看看?”
胖叔对着冷木头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这几天看紧点吧。”
“那咱还要不要往里走?”吕老九指着结界深处道。
韩晔白了他一眼,“来都来了,还不走守在这里等死吗!”
吕老九也不甘示弱,“你碰不到娘们冲我吼什么,谁让你当初没好好把握人家。”
他回头瞪了一眼,直到吕老九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空气中的火药味终于减轻了几分。
张地图指着前面的悬崖道:“越过那道山峰,吊桥尽出就是迦楼罗古墓入口。”
这时冷木头将我抱了起来,低头问:“你真要下去。”
我点头:“我觉得我还是下去比较好,毕竟在你身边比较踏实。”
其他九个人成群的走在了我和冷木头前面,别人也就罢了,问题是那个李瞎子,他居然不用任何人搀扶,平稳的走在地面上,对于前面的遮挡物他似乎看的比正常人还要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