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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吕老九在我身后吼道:“他娘的,过河就拆桥!老子最见不得这种人!”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爸爸,然而我理亏在先,只得忍着怒意。任由吕老九在一旁指桑骂槐而无动于衷。
突然他在我后面骂着骂着就没了声音,我回头见冷木头走了过来,在我身上披了件外套。
“谢谢。”
他坐在我身旁道:“你要困得话可以休息。”
“趴在你肩膀上吗?”
“嗯。”
山风冻得我瑟瑟发抖,我蜷缩在他怀里,哪里还睡得着,果然。只有在这种环境里,我是清醒的,因为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任谁也会睡意全无。
“明天就可以下墓了。”我说。
他只是静静的抱着我目视远方,沉默不语。
我接着说:“其实我有点怕。”
“怕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大约是每次下去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些,望着前方那片诡异的老林,仿佛有许多不能说出来的心事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胖叔他们已经在收拾背包了,直到上路吕老九还在纳闷,“我觉得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