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道:“不累。”
我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小古灵说,它累了。”
“困了。”他问。
“嗯,有点。”
闻言他在自己手腕上划了道血痕,凑到了我嘴边,血腥味很快在我嘴边弥漫开来,他见我排斥的眼神,安慰道:“为了孩子。”
这话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一下子将我的内疚感压了下去。张嘴猛地吸了几口,终于松开了他的胳膊,“我给你吹吹。”
给他包扎好伤口后,我简单漱了下口。坐在他旁边猛然抬头问:“哎,要不你现在给我再把下脉,看看有没有怀孕的迹象,至少让我知道……它不是……不是……。”我脸色刷的一下红了,死婴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神情越来越凝重。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扑通个不停,时间每过一秒,我就多一分压抑,不觉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问:“怎么了?”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张地图闻言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脉象问:“你给她饮血了?”
“嗯。”
看他们话中有话,似是有什么事情还在隐瞒我,不禁问:“什么意思啊?”
“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