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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晔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着狼眼手电在它们脸上照了照,“它们分泌的黑色粘液没有那一只多,而且看着还有些面熟。”
“是啊,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们。”吕老九说完揉了揉眼睛,又仔细打量了一眼。
我扯着他后面的领子焦急道:“面熟你个大头鬼啊!还不快跑!”
吕老九边跑边喊:“张地图那孙子呢!他娘的,带的什么破路!绕了一天也没见那鸟人的地宫在哪儿!”
我边跑边道:“对呀,怎么又是咱们几个人,李瞎子和张地图呢?”
眼见着后面两个脏东西跳过来了,冷木头突然往反方向跑去,“你们先走!”
未等我开口,吕老九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们一定照顾好你媳妇和我侄子!”
几个人硬是将我拉着我穿进一条小道,这小道刚开进去就是斜着五十五度左右下去的,底下似乎很深,并不好走,如果我们脚下一个踉跄,要是没有一定的平衡力,或者控制不住姿势,很可能会在洞里打滚下去,摔破了脑袋没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遭殃了。
打开矿灯,发现这条小道的画风显然与迦楼罗古墓的建筑不一样,因为这根本不是古墓建立时就该有的通道,而且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