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又向上延伸了,面对这么曲折的小道,吕老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真他娘的是吃饱了撑得。”
我们只得耐着性子往上攀爬,不一会儿,下面已经是一片漆黑的深渊了,黑乎乎的一大片我也估摸不出个高度,看着有些头晕。冷木头及时扶住了我,我摇摇头,“我没事,有点恐高。”
如果张地图没有崩溃。如果李瞎子没死,或许我们比例很均衡,完全可以飞上去,当然这也是非常耗体力的事,如果不是必要的危险,冷木头一般不会使用轻功。这两三个小时,我们越走越高,以至于最后都无法判断自己是在哪个位置,也分辨不出方向,几个人进入到一种茫然的状态,尽管我很疲惫,但这里的环境实在无法休息,冷木头迫不及待的寻找答案,胖叔抵抗不了探索古墓的欲望,当然远不止这些原因,更多的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前一半脚踩在一块巴掌大的台阶上,后脚跟悬空着,下面就是漆黑的悬崖,就算他们逼着我休息,我也没这个胆子呀,当然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我休息的。
冷木头见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本想背着我走,我看了眼下面,一想到自己双脚不挨地面的悬空在他后背上,我心底就止不住的发寒,我倒不是不相信他,实在没有人能理解我是多么的恐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