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们找到了你留在阵法里的血迹。”
“怎么解决的?”
他解释道:“你的血渗到了一架骷髅上,已经被古寻烧了。”
“这么说,我真的怀孕了?”我又问了句。
他点点头。
逐渐,我又没有那么高兴了,“不过,也真够倒霉的,我和他的血不一样,上一个孩子就十分危险,我再怎么用心呵护,结果它还是没了。”
“要救这孩子,其实也不难,不过……我看你很害怕蛊虫。”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当然,我们以前就遇见一个叫蛊婆的老婆婆,他的蛊就是被她害的,快把我给折腾死了,最后还是在我肚子上开刀,放出了条大黑蛇呢!”
还没等我抱怨完,谁知他猛地站起了身子,大怒道:“太过分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吼,吓了我一大跳,难道我说错话了?
见我吓得半天不敢吱声,察觉自己失态,他才坐了下去,“我是说下蛊的人,实在是可恶。”
“嗯。”吓得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只听他对着我意味深长道:“其实,蛊能害人,也能帮人,如果我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要依靠蛊虫才能顺利生产,你会尝试这种办法吗?”